昆玉

写文或段子,老公张新杰,全职,秦时,农药

一个肤浅的谈论。

执笔行凶:


    我一直觉得我念书不少,有什么常用典故基本上都能认得,也知道什么词应该用在什么地方。


    每个人脑子长得不一样,就跟打麻将似的,有人脑子切开二筒,有人就是十三幺,这不一样的嘛,强行模仿别人也胡不了牌啊。


    所以我经常搞不懂一些学人精女孩儿,你说说看我们的脑子是不一样的哎,就是煮熟了切片摆盘蘸醋吃那口感也不同,学人始终是次品好勿好,侬要讲道理。


    我再举个例子,学说话那是从小就开始学的,除去哑巴没人不会说话,但是每个创作者都有一种不知道怎么说话的阶段,具体体现又各不相同,有人是憋着写不出来,有人开始胡乱堆砌,手持古汉语词典随便翻两页抄一抄。


    这多厉害啊?看着多高端华丽牛逼啊,读者年纪小,什么都不知道胡乱捧一通,好嘛那瞎堆的开始发飘了,本来还有的一点心虚没有了,从此变本加厉胡乱瞎堆,人话也不会说了,就此被捧杀。


   说话嘛,写文章,一个道理的啦,你肯定要先让人看得懂,你自己也要晓得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,不要花花绿绿糊一糊,什么嘛,看着好牛逼,翻译一下是个屁。


    单纯读者(哈哈,单纯非褒义,要不是为了好看就说是文盲了,反正意会一下。)击节称赞:噢!好棒!好华丽!虽然看不懂!


    我心里想:你他妈的在说什么鸟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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